第(2/3)页 实际上,她已经不太需要旁人给她往脸上贴金了,她自己就挣了不少,打从能走路说话,就跟着焦大夫学认识草药,慢慢的背药方,读医学典籍,她聪明好学,这五年时间,已经将能搜刮到的医书背了个七七八八,如今十岁,基础理论掌握的相当扎实,焦大夫开始手把手教她接触把脉和针灸治疗了。 师徒俩,一个被称之为神医,另一个被戏称小神医。 在京城,俩人都颇有名头,是寻常百姓的救命恩人,也是高门大户的座上客,甚至皇宫内院也进过。 一来,凭借的自然是焦大夫的高超医术,二来,则是药铺里的药材了。 药材价格童叟无欺,货真价实,这只是基本原则,让人趋之若鹜的主要原因,还是质量问题。 同样的药材,顾家药铺的品相就是要更胜一筹,病入药后的效果更是显著提高,不服都不行。 这一切,自是阿鲤的功劳了。 她的天赋点,在改进完了高产良种后,就都挥洒在了药材的种植上,这也是她的兴趣爱好,常常沉浸其中不能自拔。 有兴趣又有天赋,还能不成功? 从最开始的一百亩地,到现在,许怀义又给闺女置办了几座山头,专门培植各种常用或是稀罕的药材。 无论哪种,在她手里,都能化腐朽为神奇,所以顾家药铺,从开业到现在,一直是京城病人们的首选。 有些珍稀药材,还成了贡品,进了皇帝的私库。 与之带来的巨大效益,却没能让阿鲤成为小富婆。 无他,阿鲤作为许怀义的亲闺女,在某些方面,那真是一脉相传。 许怀义这几年大力发展善堂,往里扔的银子,都是以万作单位的,而且,只付出,不求任何回报,长大后从善堂离开的孩子,没有反哺,甚至有的成为白眼狼,都没有浇灭他做慈善的念头。 阿鲤也是如此,卖药材挣的银子,大都用来搞义诊了,在城外空旷处支上棚子,忽悠几个大夫来坐诊,看病施药都免费,这种冤大头活动,一搞就是十天半月。 尤其到了冬季,是各种疾病的高发期,药材源源不断的送出去,银子也跟流水似得一去不复返。 阿鲤不心疼,许怀义也支持,爷俩都快被传成菩萨了。 顾欢喜为此,吐槽过不止一回,“可真是闺女随亲爹,赚的多,花得更多,天底下就你俩大善人了是吧?这个家里要不是有我,非得让你们爷俩给捣腾光了,别人还替咱们操心,将来家产咋分呢,呵,就你们这么个造法,还有家产可分吗?” 阿鲤洒脱的一摆手,“娘,不用分给我家产,都给壮壮。” 顾欢喜打趣,“药铺和药田也都不要了?” 阿鲤笑眯眯的道,“也可以不要,到时候,我给壮壮打工。” 顾壮壮手不离书,闻言,抬起头来,幽幽的道,“我谢谢你啊,姐!” 阿鲤仿佛听不出弟弟声音里的幽怨,大方的道,“不用客气啊,壮壮,谁叫我是你亲姐呢,以后,家里的产业都给你打理哈,我帮你操持药田和药铺,你只用每年分我点银子,办几场义诊活动就行。” 第(2/3)页